Monthly Archives: September 2011

Confucius’ Birthday 在美祭孔

It feels as funny as sad that my first and only witness of the celebration of Confucius’ birthday is not in China, but in the States. 我唯一一次看祭孔典礼竟不是在中国,而是在美国的华盛顿。 Confucius’ Birthday – Images by xiaomei chen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 , , , , , , , , , , | Comments Off on Confucius’ Birthday 在美祭孔

鱼 Fish

Fish and Ning in Ann Arbor, MI last weekend. 近来我爱上鱼。 上周末,宁和鱼,在Ann Arbor。 鱼死了。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 , | Comments Off on 鱼 Fish

New York snapshots

A few snapshots from New York weeks ago, which I almost forgot. 几张在纽约拍的散图,要不是昨日整理图片,都忘了它们了。 骑自行车去MoMa时,路过这个餐馆,被里头的红、黑二色吸引,就走进去和人家瞎聊一会儿。Riding a bike past this restaurant, I was struck by the red and black in it, thus went in to take a look. 每次坐地铁,都不能把眼睛从墙上的画面拉走。I can never take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 , , , , , , , | Comments Off on New York snapshots

death gives meaning to life?

Rachel Padding的眼睛,她的沉思,和自伤的疤痕。| A triptich of Rachel Padding: her deep eyes full of stories, her calm pose at a cemetey and a scar from a self cut. Notes: English text is below Chinese text.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收到噩耗两次。先是纽约的好友丧母。几天后,Rex来电告知其兄已赴黄泉。 好友的母亲,我其实只见过照片。好友爱讲父母的往事,还曾开玩笑说,带我见他母亲——假装做他的女朋友,她一定会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所以,我总觉得他母亲熟悉而亲切。我也以为会见老人家一面的。没想到,她竟走了。她走了,朋友来信祥叙对母亲的挚爱和崇敬。我好几遍读着他的信,泪水盈盈。 Rex的哥哥生前虽然总像一个不董事的孩子,但他心肠很好,并喜欢吃我做的中国菜。他走的时候还很年轻,所以,大家都觉得震惊。Rex在电话里哭泣。我很难过,不知道怎样安慰他。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薄弱、无力。唯有默默地倾听,陪他流泪。我更想起他的母亲。没有什么比丧子更悲惨。这是她第二次丧子。此外,她还相继失去了弟弟、父母和丈夫。今年四月,她家里失火,损失惨重。七月,她遭遇车祸,虽然她本人没受重伤,但惊吓了一场。车子撞坏了,也是啰嗦麻烦事。这个曾经年轻、仍旧美丽、聪慧的女人一辈子都多灾多难。真应了中国人常说的“红颜多薄命”。我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抗过来的。希望她今后不用再经历惨痛损失,能平静度过余生。 两个生命的忽然消失,让我无语深思。到夜里,就做怪梦。前夜梦见自己双臂的皮肉被削去,只剩下筋骨,那画面就像以前生理学课上老师展示的解剖图。梦里还有一个没有面孔的人,没有性别。他双臂同样没有皮肉。他说,削去旧的皮肉,好让新的皮肉张出来。我于是时不时低头看自己的双臂,似乎在期待新皮肉的生长。 这是不是就是生死相生相承的意思呢? 我想起上个月认识的Rachel Padding。这个年仅22岁的年轻姑娘坚信死亡使得生命有意义。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 , , , , , , | Comments Off on death gives meaning to life?

Girls for Sale 女孩折价待售

Girls for Sale – Images by xiaomei chen 上周五晚,华盛顿的小资社区Georgetown举办Fashion’s Night Out。橱窗里站真人模特,都是女性,有小女孩,也有熟女。这算是文化活动,更是商业推广,目的很明确,就是吸引物质男女来疯狂购物。这其实就是PR活动。在雨中倘佯着,并没有什么心情拍摄物质男女们的兴奋。回来后,也不急着编辑图片。今天,终于一边看9/11纪念日新闻专题,一边编辑那晚的图片。忽然想,其实当晚可以使使坏,学Martin Parr,用镜头暴露生活里荒唐的一面:女孩折价待售。可惜,意识到这点时已经太晚。 Photographed Fashion’s Night Out in Georgetown, Wasington, DC last Friday. Honestly, I was not very interested in such PR events and I didn’t put too much heart or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 , , , , , , , , , , , , , | Comments Off on Girls for Sale 女孩折价待售

“剥洋葱”

近来不那么匆忙,早上就有了新习惯:每天的工作和生活从阳台开始。阳台上一个小时一杯咖啡一本书。从咖啡因和文字里找创作灵感。有时候不看书,仰头看天,一边“剥洋葱”。 所谓“剥洋葱”,就是一层层地把不属于自己本质的东西除去,找寻本我。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最怕假和做作的人和事,但那也不等于自己就百分百真实。人在世上,谁没俗念呢?几人可以“出于污泥而不染”?我们都深陷在污泥呢。有时候,我以为很了解自己,其实瞢然而不自知。有时侯,我以为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等得到那样东西,才发觉它并非是自己最想要的。这就剥去了一层“洋葱”。然后继续寻找。 为此,我换了很多专业。连宠爱我的父亲都抱怨我没有恒心。他说:“如果你不换专业,早做教授了。”但我的想法和父亲相反。我三番四次换专业,正表明我的有恒心的,我敢放弃不属于我的东西,继续寻找我内心最想要的东西。 也有这样的可能,等我把“洋葱”一层层剥去,就什么都不剩了,我的生命也终结了。或许,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但那也不等于我努力的结果是零蛋。或许,“剥洋葱”就是我的生命旅程。 如今,我正在十字路口上“剥洋葱”。虽然基本确定了回国,回去做自由摄影师和撰稿人,但我很清楚自己不懂做生意,不会做市场。给编辑发一封电子邮件,人家不回复,我能理解,也不敢再骚扰人家了。说到底,我的脸皮太薄。客家人常说“面皮厚(客家音puan),又饱又暖;面皮薄, 冇厅(没处)落着(即着落)”。有时想,我真是冇厅落着啊。 说到面皮,就羡慕广州的朋友江南藜果。藜果是国内稀有人才,我极为尊敬的艺术家和学者之一。藜果曾为艺术行乞。如今他又大刀破斧地做着餐馆生意,同时供应food for stomach和food for soul。我要向藜果学习才好。 有一点倒是确定的,专业是不会再变了。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回到学校再弄个破学位。要学东西,得向周围的人学,在网上学,从图书馆找资料,边做边学。再说,如今所做之事,混合应用了所学的四个专业。自觉蛮好。现在要弄清楚的是,在做自己热爱的事情的同时,如何谋生;在谋生的时候,怎么回报别人所给予我的一切。我这一生都靠亲人、朋友和恩师乃至不曾谋面的人(刘欣女士)慷慨帮忙和资助。拿了这么多,总希望有一天可以回报。有时候,我都觉得着急:已经有一把年纪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安定下来,而后发展,而后回报?昨晚看了一个纪录片,《荒地》(Wasteland),讲巴西艺术家Vik Munik如何用他的艺术改变里约热内卢一个垃圾场的人们的命运。很受启发。我能做类似的事情吗? 谈起“剥洋葱”,想起张君说他对探险和发现新大陆这样的事情特别没兴趣,把探险和猎奇捆绑到一起,似乎还暗示但凡去异域拍片的摄影师都有猎奇的嫌疑。然后他问我:“你干嘛总去西藏?”当时我身体不适,头痛欲裂,没有力气详细回答他的问题。但我一直反省:我是否属于那种专门到异域猎奇的摄影师? 今天“剥着洋葱”,想起他的问题来,再问自己:“我真是那种猎奇的人吗?” 我想我是好奇,不是猎奇。好奇的人深入其中,真心实意去了解不同地方的人和文化。猎奇者只是肤浅到一个地方走马观花,然后回去夸耀曾到彼一游。猎奇者很少重复去同一个地方。 我母亲曾这样说我:“如果有地狱,你也会跑去看个究竟的。”母亲不认为我是猎奇的人,因为她知道,我是一定要看个究竟的。只有深入了,才可以看到究竟。 对西藏,我的了解还不多,所以还要去很多次的。 又反过来想,如果大家对别人和别地都不感兴趣,不试图去了解和理解别人的文化,世界会变得怎么样呢?会更和平吗,因为彼此都互不干扰?还是会有更多战乱,因为彼此都不了解和理解对方? 我自己信奉古人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所以总鼓励自己和家人多各处走走,以开阔眼界和胸怀。我很怕同那些从不离开过故土的人打交道。我以前在Athens住的时候,就遇过一些从未离开山城Athens的人。很多事情都没法和他们谈,因为他们的眼界就局限在美丽但是狭小的Athens里,不能理解Athens以外的世界和事情,视陌生为奇怪。少见多怪就是这样的意思吧。有时还想,哪怕是去猎奇,也比甘于闭塞好——只要猎奇的人没有伤害或污染别人的环境和文化。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Comments Off on “剥洋葱”

Bolivian Festival 玻利维亚节

九月的第一个周日,在美国的玻利维亚人庆祝他们已经过了期的独立日。推迟庆祝的原因是八月的天气太热。昨日其实也很热,演员们大多穿着繁缛而厚实的服饰,估计不好受。我也中暑了,头痛得要爆炸似的,最后根本没心情拍片,只好提前回家。

Posted in p-journal | Tagged , , , , , , , , , , , , , | Comments Off on Bolivian Festival 玻利维亚节